版本目录,是研治古代文史必备的入门知识。这一点,随口说说,大概谁都没有异议,可若是落实到研究实践中来,则可以说是天差地别,各有各的干法,特别是很多历史学者对掌握版本目录知识、关注版本目录问题的认识,在我看来,是很不妥当的。
例如,我的老师黄永年先生,文史兼通,学术领域宽广,在古代历史和古典文学的很多问题上,都提出了自己高水平的见解。在我十分有限的见闻范围内,黄永年先生的古代文史素养和研究水平,可以说并世无双。但由于先生的研究大多以版本目录学知识为基础,以文献考辨为主要分析手段,竟然被某些自以为是的历史学者,贬抑为“历史文献学家”,意即黄永年先生基于文献考辨的文史研究,很不够档次,算不上对古代历史“问题”的研究,当然也就不配“历史学家”这一桂冠,只能勉强算一个“历史文献学家”。
关于这一点,我可以举述一个具体的例证。大约二十年前,某位很有名,也很有地位的历史学者,当然是我的前辈学者,很诚恳地对我说:“你的老师,近年出版的像《唐史史料学》和《古籍版本学》这样的书籍,才代表他的学术水平,而他关于唐史和北朝史的研究,就达不到这样的程度。”我当然听得出来,这位先生这些话的言外之意就是黄永年先生的唐史研究和北朝史研究,不管是方法,还是见识,都殊不足道。我从来无意站在师承门派的立场上来评判一个学者的素养、水平、成果和学术贡献,老师水平高并不意味着学生也有成就。抛开这些无聊的世俗观念不谈,我很在意的是,这位前辈的评价涉及我们对学术研究方法的认识,而像他这样的认识,我是不能认同的。
自 序
我怎样看待版本目录学研究
关于一本闲书的闲话
一本书一回事儿
《学人书影初集》自序
谈谈怎样看书影
谈谈我的清刻本经部书
没人让讲的获奖感言
高丽王国率先应用金属活字印制具体书籍的实物证据和文献记载
关于《贩书偶记》的一种说法
张煦侯《通鉴学》重版附言
《两京新记》暨《大业杂记》辑校本再版序言
《近代游记汇编》序
新见《永乐大典》读后记
看人家的信 想自己的事儿
《晋商史料集成》序
1918年中华民国欢庆胜利的宴会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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